阿云望着我说:“你这个臭小子,刚才脱我内裤时我就猜到你又想使坏了。
“哈哈,放心吧,二德子他老头儿现在正在中宣部,是央视的一个什么
“不是啊,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sm……”说到这里,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那个男孩肯定开始大跌眼镜。
或许是受到赵春城留在自己内裤上那滩东西的影响,苏媚也有些把持不住。
我冷笑,点上蜡烛,红蜡油滴在她奶子上,烫得她尖叫,奶子红肿一片,蜡油凝固成一块块,她抖得像筛子,骚水顺着大腿流到脚底,黏糊糊地裹着丝袜破洞。
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,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。